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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个地方原来就是关山苗圃，属于绿江市林业总公司的企业。化蝶最初就是关山苗圃的一名普通职工。就是从那里，化蝶开始了起飞之路，那个时候……。”

    程化蝶的历史，吴宝玉自然了如指掌，就开始滔滔不绝介绍起来，说的绘声绘色，神乎其神。

    “关山苗圃就是一块风水宝地，人杰地灵。不仅出了化蝶这个国际巨星，还出了一位杰出人才，你们知道是谁么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就是李虎城，现在的虎城集团董事长，当时他大学毕业之后，分配到了关山苗圃当经理……。”

    吴宝玉又把李虎城的传奇事迹演说了一些。

    当然，怎么说是有讲究的。

    传奇性可以讲，一些比较投机的，比如忽悠，比如跟小川玉子之间的暧昧关系，比如在罗斯倒腾废钢铁，在废品里面夹杂贵重金属这些事情，那是万万不能说出来。

    这样的事情说出来，简直就是抹黑李虎城的形象。

    关山村是全国的先进典型，作为创造了这个典型的村长，形象是高大的，正面的，道德是完美的，怎么能做那种鸡鸣狗盗的事情呢。

    抹黑了李虎城不要紧，他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，怎么看他呢。抹黑的是关山的形象，那就不好了。

    不仅关山的老百姓不答应，就是镇里和县里也不答应。

    艺术团的边上，就是东大坡。

    这里就是李虎城当初从关山村里租下来的地方。现在东大坡已经开发出来。

    就像李虎城当初计划的那样，这里已经建成了一片寺庙群。

    它的正式名称，叫做民俗自助旅游区。

    这里不是宗教活动场所，而是民俗景点。

    所谓的自助，就是没有门票，也没有人卖香烛和各种工艺品。各个寺庙都无人值守。

    每个小庙里面，都有一尊神像，前面有供桌，上面有香炉，边上有香和酥油灯，前面有一个功德箱。

    游客来了想上香，或者想供奉一个酥油灯，或者想发心捐钱，就自己把钱放进功德箱里面。

    墙上还有一条提醒“自愿参拜，钱数不拘，多少随意。”

    意思是说，你上香也好，点酥油灯也好，捐钱也好，全凭你自己心意，愿意给多少钱，都是你自己决定。

    当然，不给钱也行，既没人强迫你，也没人监督你。

    不过，人在做，天在看，这个道理谁都懂。五块、十块、二十块的，一般人也不会在这方面作弊，胆子小一点儿的，也不敢欺骗神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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